張一山談再度爆紅 直言稱:不愿做偶像
&bsp; 說到童星演員張一山,相信大家早已是耳熟能詳了。他是《小兵張嘎》里的佟樂,是《家有兒女》里的劉星。這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直至今日還深深印在大家的腦海里,回味無窮。對于這個8歲就踏入娛樂圈的演員,大家有著太多的印象。日前,他所主演的網劇《余罪》熱播,又讓他再度爆紅。
&ld;喜歡《余罪》這部戲的人多過覺得這部戲一般的人,我們在講故事、講人,戲里很多東西都是從人性出發,人性與好壞沒有關系。&rd;‐‐張一山[微博]
不靠臉,不走偶像派道路,十年磨一&ld;賤&rd;。
從12年前家喻戶曉、古靈精怪的劉星到現在的新晉&ld;國民老公&rd;余罪,張一山爆紅了兩次。
12年間,他很少參加活動、很少接受采訪,踏實上學,回歸正常生活。近期熱播的網劇《余罪》點擊量破20億,再度把他推到了臺前。
張一山飾演的余罪是一名潛入販毒團伙的臥底警察,渾身痞氣,有點兒賤。該劇原著作者常書欣評價余罪:&ld;一賤成名天下知,從此節操是路人。&rd;他還說,《余罪》第二季最大的看點就是張一山&ld;叫床&rd;。
張一山的&ld;叫床戲&rd;是這樣發生的:余罪在竊聽器下,為了證明自己和另一名臥底&ld;大胸姐&rd;是真正的男女朋友,一人獨挑大梁,趴在床上先扮男人叫床、再扮女人叫床。張一山&ld;渾身上下連腳指頭都是戲&rd;,叫得惟妙惟肖。拍攝時,現場圍著20多人,監視器前還有20多人,張一山在40多個人眼皮底下演,大伙兒都憋著笑,拍完大家笑翻了,還好,&ld;一條就過&rd;。這段劇情讓網友們笑翻了,甚至有人把這段設成了手機鈴聲。
拍《余罪》,張一山吃了很多苦頭,身上被威亞勒出紅印、吃了道具紅辣椒,還在片場昏倒過。業內人說,他的敬業程度不輸圈中前輩。
《余罪》播出后,張一山得到了回報:微博粉絲漲了100多萬,不愛曝光的他,一星期內被迫接受了上百家媒體的專訪。
在二度爆紅的前后,南都記者兩次采訪了張一山,在記者眼里,他還是那個&ld;有一說一&rd;的北京男孩兒。他沒有當紅小鮮肉那樣完美精致的五官,但卻靠演技和努力,讓&ld;余罪&rd;帥出了新天地。
南都記者問他:&ld;你介意別人說你長殘了么?&rd;他說:&ld;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&rd;
南方都市報:《余罪》播出后你又火了,這是繼《家有兒女》之后的第二次爆紅。有什么不同?
張一山:說實話沒什么太大感覺,有些外界的東西在改變,比如微博粉絲數量增加,但對于我而言沒有太大變化。
南都:生活會不會跟以前不一樣?比如圍繞你的人多了,采訪你的也更多了。
張一山:當年《家有兒女》播出后,有段時間生活上有些不便,后來慢慢就好了,因為我上了大學,接戲不多,所以回歸正常。拍完這部戲以后,可能又到了風口浪尖。
南都:最近一星期接受了多少媒體采訪?
張一山:應該有上百家。我不是特別喜歡參加活動和接受采訪,因為大家問的東西都差不多;再者,我不愿意把時間耗在這上面,接受這么多采訪,有一半原因是我要幫這部劇做宣傳。
南都:《余罪》播出后,你被很多粉絲稱為&ld;國民老公&rd;,你聽說了嗎?尷尬嗎?
張一山:聽說過。大家是因為喜歡我,我并沒有覺得有多真實,因為事實上我不是她們的老公,對吧?她們只是用夸張的詞表達對我的喜歡。
南都:《余罪》的原著作者說,第二季最大的亮點是你的&ld;叫床&rd;戲,你對那段表演滿意嗎?
張一山:我挺滿意的。我是個享受拍戲過程的演員,不管拍什么樣的戲、什么樣的情節、什么樣的橋段,我都挺開心地去享受。《余罪》中那場叫床戲,本身就是一個必不可少的橋段,劇情發展必須有那么一段,所以我從劇本出發、從人物出發去演這段戲,沒覺得有多搞笑。
南都:據說劇本是你叫完然后&ld;大胸姐&rd;叫,但女方不好意思叫。
張一山:對,原劇本確實是我們倆要配合,但這個橋段對于年輕女演員來講,多少有些過分,她也嘗試了,還是不好意思,難度挺大的。導演就說讓我自己一個人來。我說,好吧,如果可以的話,我就自己一個人來。當時拍完以后,大家就覺得挺有意思,這段播出后會引起很多關注。
南都:所以,你的感覺是什么?
張一山:挺累、挺費體力的,我自己挺投入、挺認真的,但是別人,包括導演啊工作人員啊,都在旁邊看得挺開心。
南都:當時周圍很多人?
張一山:對,有很多工作人員。現場就有20多個,監視器前也有20多個。
南都:40多人看你拍,他們不笑嗎?
張一山:笑啊!但都得忍著,因為是同期錄音。
南都:一條過還是拍了很多次?
張一山:剛開始試了一遍,走了下情節,實拍時一條就過了,也沒有笑場。
南都:有網友把&ld;叫床&rd;聲設成了手機鈴聲,你會覺得尷尬嗎?
張一山:覺得挺好玩的,那些人挺有意思。演員拍戲就是拍給老百姓看的,大家開心就好。既然這段這么有意思、有這么大作用,我就覺得很開心了。
別人說我什么我都不介意,只要不罵爹罵娘、罵我家里人、別太黑我,我都 K。而且我覺得自己確實也沒多帥,所以說我&ld;長殘&rd;沒關系。
南都:從《老炮兒》到《余罪》,你都在嘗試演反派和痞里痞氣的角色,為什么沒有走偶像化的道路?
張一山:我認為我的形象不適合走偶像路線,我的形象不是很好,這是實話。
南都:覺得自己不夠帥?
張一山:就是覺得不適合走偶像路線,我自己也不是特別愿意走偶像路線。
南都:劉星的形象非常可愛,《余罪》剛開始播出時,網上有人說你沒有小時候帥了、長殘了,你介意嗎?
張一山:我不介意,其實別人說我什么我都不介意,只要不罵爹罵娘、罵我家里人、別太黑我,我都 K。而且我覺得自己確實也沒多帥,所以說我&ld;長殘&rd;沒關系。而且我會屏蔽別人的這種評價。
南都:你覺得自己是現在帥,還是小時候帥?
張一山:現在吧。
南都:你說過&ld;因為長得不帥,所以沒人找我演偶像劇&rd;,你是在覺得遺憾嗎?
張一山:不遺憾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再者,我也不是憑這張臉活。
南都:看到五官精致的小鮮肉會不會羨慕?
張一山:不會。
我能夠讓大家認識甚至走上演員的道路,都是因為劉星這個角色,是這個角色帶給我自信和人氣,我特別感謝劉星、感謝運氣。
南都:&ld;余罪&rd;已經代替&ld;劉星&rd;,成為你的新標簽,但依然有很多&ld;媽媽粉&rd;叫你劉星,你會不會想要擺脫童星和&ld;劉星&rd;這樣的標簽?
張一山:我一直沒有想要刻意擺脫,我能夠讓大家認識甚至走上演員的道路,都是因為劉星這個角色,是這個角色帶給我自信和人氣,我特別感謝劉星、感謝運氣。大家把&ld;劉星&rd;這個標簽刻得這么深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也是在認可我的表演。
南都:從《家有兒女》到《余罪》,你最大的變化是什么?
張一山:演《家有兒女》時我12歲,現在我24歲,那時我不懂什么是演戲,也不懂如何塑造一個角色,更多的是靠天賦和靈氣。現在的我才是真真正正用自己的方式去塑造人物,憑著對藝術、對角色和對劇本的感覺,創造想中的東西,我覺得這是最大的區別。
南都:如果要你選,你更喜歡誰?
張一山:要選的話,是余罪。現在再看劉星,我覺得他是個小孩兒。
南都:很多網友跑到宋丹丹[微博]的微博下留言,說&ld;劉星學壞啦、快來管管&rd;。這部戲火了后,《家有兒女》的演員們怎么評價你?
張一山:我跟丹丹阿姨很少聯系,她很忙。楊紫[微博]跟我說這戲演得不錯啊,挺支持我的。我倆已經認識12年了,已經超越了相互鼓勵、相互表揚的關系,不需要寒暄,更像是哥們兒。
南都:《余罪》中有很多展示身材的鏡頭,你專門練過八塊腹肌嗎?
張一山:我從小練武術,運動員出身,有這方面的底子,平時也會保持運動量,健身跑步什么的。
南都:有人覺得你偏瘦,在第二季中,撐不起&ld;黑幫老二&rd;的氣場。
張一山:藝術這個東西,仁者見仁,每個人對文藝作品的感受不一樣。我只能說,我演的&ld;黑幫老二&rd;,我自己很滿意。
南都:有人說《余罪》第二季就是&ld;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臥底,只有我的老大不知道,我想他一定是愛我&rd;,你怎么看?
張一山:喜歡這部戲的人多過覺得這部戲一般的人,我們在講故事、講人,戲里很多東西都是從人性出發,包括大結局余罪和老傅的交談。我們想說,社會上確實有很多壞人,我們要去阻止他們犯罪,但壞人也有內心搖擺不定的時候,也會有看不清人、看不清事的時候,這是人性。人性與好壞沒有關系。觀眾看過之后有這樣的評價,因為視角不同,觀眾是上帝視角。
南都:老傅是喜歡余罪的嗎?
張一山:是,老傅最后有句話,大意是,他身邊的人都戴著面具,只有余罪活得像個人,真實。從年齡上看,他們更像是父子。老傅身邊所有的人都在偽裝,這么多年來,只出現了余罪這么一個真實的人。所以,他輸了,他認了,這輩子沒白活。因為到最后,余罪都還在推心置腹地勸說他、為他好。
南都:真的不是&ld;有愛&rd;嗎?
張一山:有愛,應該算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的那種愛吧,不是愛情。
南都:戒毒、床戲、被暴打,你在劇中演技爆發,戒毒戲為什么演得那么逼真,你專門去體驗過嗎?
張一山:我查找資料,了解了一下戒毒是什么樣的狀態,再加上自己的想象力和創造力。
我也不算是乖寶寶,我比較豪爽,有什么說什么,但我沒有余罪那么多痞氣和賤。
南都:余罪身上充滿痞氣,痞是你的本性嗎?你身上有多少痞氣?
張一山:&ld;痞&rd;不是我的本性。我對這個角色還是有很多設計的。我身上只有30 %的痞氣。
南都:那你是個認真的乖寶寶嗎?你的經 紀 人 評價 你 是 個&ld;老干部&rd;。
張一山:我也不算是乖寶寶,我比較豪爽,有什么說什么,但我沒有余罪那么多痞氣和賤。生活中的我跟不熟的人不會有過多的言語,跟哥們兒在一起比較活潑。
南都:余罪最打動你的是什么?
張一山:他的確是個特別有魅力的人物,像個英雄,也絕對是現在很多年輕男孩兒向往的一種人生。
南都:你還想挑戰什么角色?
張一山:我小時候想演一個大英雄或者大壞蛋,演比較個性化的角色,現在我覺得演個老百姓都很難。我想在塑造人物的過程中找到開心和滿足。對于現在的我而言,什么角色都可以,只要劇本好、團隊好,我都可以。
文章來源:南方都市報 采寫:南都記者 余亞蓮 實習生 李金陽